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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着掉眼泪,不说话。

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还是城市里来的,理所应当好教养。

在场的人瞬间打消对胡淑蓉和唐书玉的怀疑,心里偏向她们,看着骆母和骆银的目光就变了味。

骆父从其他地方调任过来,任西岭村村长不到两年,恰好遇到政策改革。

西岭村的农业本就发展到一个阶段的巅峰,需要的是农业改革。但村民自喜于过往傲人的成绩,对政治不敏感,在‘下海热’、‘创业热’的90年代,对扑向沿海发达城市的人们嗤之以鼻。

发展到一个阶段巅峰的农业没有往上升的空间,骆父就被视为没有政绩的代表。村民不太信任他,而骆父哪怕眼光再卓越,一时也摸不准改革农业的方向。

围观的村民有一部分本就对骆父有所不满,很快就偏向胡淑蓉和唐书玉。

这部分村民们窃窃私语:“骆金性格泼辣,读书又不行,经常逃课,但是把人女孩子打破相就太狠了。”

“我早就看出来骆金心毒人坏,谁要是娶她谁倒霉。”

“胡婶子为人很好,素质高,讲道理。光是不跟儿子、儿媳住一起这点,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婆婆。换成是我,不得供着哄着?”

骆白看了眼那说话声音最大的女人,正是徐qiáng的母亲。

徐母见吸引众人的目光,立刻敞开嗓门地喊:“骆金是个什么样的女孩,你们都该知道。骆金是这样,骆白也是这样的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