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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摩拉克斯放到软塌之上,花知才后知后觉的紧张了起来。

连钟离递过来的合苞酒都都差点呛到。

花知和钟离的亲密接触并不少,近到最近和大龙的同床共枕,远到在圣树之下的乱来,尤其是狐人一族并不传统守旧,民风可以说是奔放热情。

可那些毕竟是记忆,如今算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

花知手心都要紧张出汗了。

钟离温柔的掰开那快要攥成石头的五指,问道: “看的那些话本都还记得么?”

花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嗯,记得。”

“那记不记得我曾和你说过,里边少了些东西。”

以前的花知并不晓得里边少了什么,但现在不能说不知道了。她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钟离带着枪茧的指腹描摹着花知的脸颊,最后落在了红润可口的双唇上,言语之间少带的有些放浪。

“原本想让你看话本,但总归不如亲身教你来的更有体验。”

说完不等花知反应就吻上了她的双唇。

岩石在刹那间融入花海,激荡起漫天花雨,紫藤花从岩神宫的寝殿一直盛开到紫藤花的源头,庄严肃穆的掩深宫被疯长的紫藤花映照的温柔缱绻,黯淡了月色。

钟离无论何时都很温柔,哪怕是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也克制的等花知适应,直到滚烫的岩心彻底融化,将漫天紫藤融入其中。

花知全身衣衫都湿透了,紫色的双眸带着些许痛苦的快意,像是被迫盛开的花苞。

初时钟离仍旧克制而温柔,周全的照顾她所有的感受,但h灼热的烈火也逐渐焚烧了岩之神的理智,露出了恶趣味甚至有些残忍的本性。

花知感觉到血液不受控制的加速,绯红色蔓延开来,饶是再迟钝,花知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

“酒……”

摩拉克斯没有回答,带着人沉沦到更深之处。

他将岩心交付给了最纯真的心,而那颗心从来都是为他而来,是剑刃最温柔的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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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花知不怀疑那酒有问题了,因为摩拉克斯比任何烈酒都要醉人,让她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少女蜕变成了人妇,不对,神妇,这样的事情她自然也喜欢,但就是有点费腰。

花知不知道自己醒醒睡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时摩拉克斯不在身边。

她揉了揉不怎么舒服的腰,光着脚揉着眼走下床。

周围陈设雅致富贵,一看就是摩拉克斯的格调。她四处逛了逛,也没发现特别喜欢的东西,于是就想开门去找人。

花知猛地一拉门——门没开,她又试了几次,最大力气也没能把门拽开。

咦?难道钟离出门的时候反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