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嘉穗理一边拉着禅院甚也往外走,一边絮叨着:“我们回家好好学习,这几天你不在家,功课落下了很多,得尽快补回来。

“以前是妈妈错了,我们甚也就是最好的,要看齐也是别人看齐我们,妈妈再也不会让你跟其他人看齐了。

“你的房间妈妈已经收拾过了,每天都在等着你回来。

“你要回家了,妈妈真的好开心。”

如果是不知内情的人,听到禅院嘉穗理的这些话,恐怕要误会禅院嘉穗理真是一个好妈妈。

听起来多正常、多温暖的话啊,可是禅院甚也却知道这其中蕴含了多少冰冷的恶意。

走廊里也全是监控,禅院甚也跟在禅院嘉穗理身后慢慢走着,逐渐加快了步伐。

很快,他们来到了第二道门口。

就在禅院嘉穗理准备开门之时,门却从另一边打开了。

“禅院嘉穗理,你这是做什么?”一个男声从门后传来。

门被彻底打开,禅院甚也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

竟然有一个眼熟的,正是那天在拉姆尼的诊所见过的那个黄毛。

而这一次,黄毛不再是领头的那一个人。而且不只不是领头的人,门外一共三人,他站在了最后面。

很显然,黄毛是这三个人之中地位最低的。

而前面的两人,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个拄着拐杖、头发全白的老人。

在老人侧后方站着的,是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帽子下方还有厚厚的刘海,将他的额头以及大半张脸都遮挡了起来。

老人见禅院嘉穗理没有理会他,再次厉声问道:“禅院嘉穗理,你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没有用,禅院嘉穗理依旧沉浸在疯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