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天花板掉落下来之时,他果断放弃了手上的人。

“我先撤了!”他对琴酒道,“我带不走他们,我在外面等着,维持术式,你们快来人!”

虽然放弃了,但他还是想要尾款。他觉得他还有机会。

然而琴酒却答道:“不行,至少把那个小孩带出来。”

看了眼地上的两人,诅咒师掂量了一下禅院甚也的重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好。”

钱的诱惑还是有些大的。

这个小孩那么轻,他可以的。

将降谷零留在了原地,他抓着禅院甚也的手,一瘸一拐地拖着他往出口走去。

天花板上有灰尘落下,时不时还有一小块的混凝土掉落下来。诅咒师躲闪不及,被砸到了。

“啊——”

他立刻跳开,抬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耳麦被砸到,落到了地上。

他来不及去捡,更快地拖着禅院甚也朝出口而去。

他不要死在这里!

特别是被砸死这种死法,也太难看了!

好在出口就在附近,这里又是一楼,他很快带着禅院甚也出了实验室大楼。

但只是出去了还并没有安全,他继续拉着禅院甚也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找到一个掩体才停了下来。

在掩体之后坐下,他朝实验室大楼的方向看去。

战场似乎转移了,他看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身影。

然后是中原中也的。

两人一跑一追,胜负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