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利没有阻止,他也淋着雨,“这么情深……未必是坏事啊。小姑娘其实老夫也挺喜欢的……”雷利想起香波地岛拍卖场的时光,他还和人谈笑风生呢,世事无常。“不过,那时候也没看出这小子对人特别啊。”

他早就知道了棺材里的状况,虽没有生机,但也没有腐烂的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呢?

路飞终于挖到了棺材,他把棺材打开,那罗就安详的躺在里面,就像睡着一样。

甚平看着人,惊诧极了,“真是奇怪,都已经那么多天了,还像正常人一样,尸斑也没有。”

雷利:“也许真的像路飞说的一样,只是睡着了。”

“可是,很明显没有生机了呀!”

“那你能从路飞手里抢到人吗?”

甚平看向路飞,路飞把人从棺材里抱出来,警惕的看着甚平,像护食的狼崽子,不,比狼崽子更黑暗。

雷利就像开明的大家长,“我们就随了小辈的心愿吧,看人家可怜的。”

“……”

路飞又正常了。

他们来到了修行的岛屿,汉库克说每天都送食物给路飞,雷利阻止了,说这里不允许女人出入。

汉库克生气的揪着雷利的脸皮指着路飞背着的女人问:“问什么她可以?”

“哦,她死了啊。我们待会儿还要找个地方把人埋了呢。”

路飞:“那罗没有死,只是睡着了!”

雷利又被揪了,汉库克瞪他,他说:“你自己不会分辨吗?”

汉库克流着泪咬手绢:“该死的奴隶,好好的干嘛死了?啊……这一定是同伴爱,路飞真是太重情重义了!”

咋婆婆:“这明显就是爱情……啊啊啊放手!”

咋婆婆被女帝面无表情的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