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不理他了,绅士们也早就将他排斥在外。维克汉姆听说了我要回彭伯里的消息,便收拾收拾,提前一步回到了彭伯里庄园。”
“所以,我们回来的那天,他才出现在驿站来接我们……”乔治安娜失望极了。她只知道维克汉姆肆意玩弄别人的感情,却不知道,连那点微不足道的“真心”都是假的。
说完了维克汉姆的事情,客厅里一阵唏嘘。
“那维克汉姆怎么办?就让他一直住在马棚里?”安妮忽然问道。
“莱森医生的手法很好。”达西微微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
“什么……啊!”安妮的疑问几乎在提出的瞬间就被自己解答了。
达西要他刻骨铭心地活着,那远比死亡痛苦。
医生可以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拽回来,也能在他喘口气时,再将他推回去。
安妮默默地给达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乔治安娜眨了眨眼睛:“你们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乔治安娜,我问你,天堂、地狱和人间,哪一个最让人害怕?”安妮问她。
“当然是地狱!”乔治安娜不假思索。
“错了。”达西摇了摇头,“当他的躯体在人间,而灵魂却早已回归地狱,这是最让人害怕的事情。”
安妮点头:“那时,对于他而言,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
“死亡。”
达西接上了她的话,举起了手中的杯子,以茶代酒道:“敬乔治·维克汉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