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是挺少,但大家都非常羡慕。像他们这种接散活的,最远一趟也不过挣五分,一天能挣个两毛就已经是累死累活了,再交给车行一半,每天就只能留下一毛。

一个月下来,顶多也就是三块钱。看着和包月一样,但差别大了去了,包月就只要服务一个人,每天来来回回的,也就是四五趟的样子,而且能保证三块钱到手。

散活就不一样了,看天气也看运气。

有这一个月三块钱,就能保证一家老小的嚼用,还不用撑着身子死熬。

安西想了想,“那我包你一个月吧,也是三块钱,只是我的时间不确定,可能随时需要车,因此你要谁时候着。”

“好嘞,谢谢先生。”生子兴奋不已,立刻开口答应。

路上,看到了一个挑着框子叫卖的老农,安西瞄了一眼,是大颗大颗的水梨。

让生子停下,安西问老农,“老伯,你这梨子甜不甜?”

“甜,可甜了,这是最早的一批,您别看长的粗糙,但汁水足,好吃的。”老农满脸皱眉,手上瘦的都快成皮包骨了。他颤巍巍的拿出一张手帕,拿起一个梨,狠狠擦了几下,递到安西的面前。

安西也没推脱,接过来咬了一口,清甜多汁,确实不错,“多少钱一斤?给我来五斤。”

老农一听,连忙从另一个框里拿出一个藤条编织的篮子,往里面装了十来个梨子,“先生您看,总共五斤多快六斤,一斤一毛钱,收您五毛。”

安西饶有兴趣的看了那编织篮一眼,做工虽粗糙,但造型有趣,带着一股子西南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