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明确诊断,周一只能做常规处理,患侧手臂用三角巾固定制动,疑似损伤区域进行冰敷。

场内还在比赛,他这个队医也不能离开太久,向旁边的康复师交代完如何处理便拎起医药箱匆匆离开了。

凌昀站在旁边,看康复师把他的手臂固定在胸前,又拿了冰袋准备给他左侧肩胛骨的位置冰敷。他突发奇想提议道:“要不……让我来吧。”

“……”

康复师一脸惶恐,一瞬间心里已经转过了无数念头,老板刚才说什么?他要亲自给球员冰敷?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我是即将要失业了吗?可我做错了什么?

凌昀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也感觉自己刚才那个提议不太合适,为了缓和气氛,拍了拍康复师的肩膀:“没事,你继续。”

他又低头去看阿隆索,发现对方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戏谑的话当着其他人面说不出口,但是用眼神也能很好的表达。

这个眼神彻底让凌昀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总感觉自己多虑了,于是用一种稍显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后背很痛,尤其是抬手的时候,可能是拉伤了肌肉。”

凌昀又不是学医的,仅有的那点医学常识只限于处理个感冒发烧,对于这种运动损伤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但现在已经很晚了,只能回家休息一晚,等到第二天再去医院拍片子。

比赛结束之后,周一回到理疗室,向阿隆索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什么两小时冰敷15分钟,睡觉的时候最好向右侧侧卧,不要压迫患处和手臂,需要口服什么药,外涂什么药等等,凌昀在一旁全都默默记了下来。

凌昀和尼克一直搀扶着阿隆索回家,大厨受伤了,家里没人做完饭,凌昀又吩咐尼克去订餐让酒店直接送过来。

凌昀脸色不好看,眉宇间都是担忧之色,尼克也有点慌,战战兢兢去给他们订好了晚餐,挂了电话就看见阿隆索坐在沙发上,凌昀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两个人面对面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