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白同样面无表情站着的轰焦冻问她:“你感冒了?”

真纪揉捏了一下鼻梁上方,摇头道:“可能是有什么人在想我。”

“你才进入八强不久,”轰焦冻似乎没搞懂真纪的意思,“至少四分之一个体育场的人都在想你。”

真纪无奈地耸了耸肩,将这直男发言当作了耳边风:“你说得对。”

至于为什么她现在会和轰焦冻两个人待在这种地方,还要从不久前刚结束比赛的时候讲起。

真纪在午夜老师的帮助下才将常暗踏阴安稳地放在了地上。

大概是没想到真纪会用这种堪称粗暴的手段,常暗踏阴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他是个绅士的人,尽管还有点脑子充血,还是冷静地对真纪说他输得心服口服。

真纪一边用橡皮发圈扎紧之前有些松动的双马尾,一边下意识地往看台上瞟了一眼。

然后就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看到了某个她没有料想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真纪:!!!

真纪:“太宰先生怎么会在这?”

系统:【宿主怕不是金鱼脑袋,之前跟相泽老师说能消除那个碰瓷狗身上个性的不就是宿主您?】

真纪当然没有忘记这回事。

但是这才过去多久——雄英的效率也太快了吧?

她本来还想着,等太宰治来的时候她怎么都能比完赛了。

系统:【宿主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看多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等到线人被灭口才想起来要问的事,警察也不是都会等人死光了才姗姗来迟的。】

真纪:“哎。”

因为这个突发情况,她现在回不去看台了。

她现在的感觉就跟在元旦晚会上表演有点蠢的节目时,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老父亲突然跑来看了差不多——当然并不是说太宰治是老父亲什么的,总之,实在有点儿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