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你没事吧。”虽然来之前已经确认过了她除了记忆出了问题外没有任何其他问题,但是中原中也还是要这样例行公事般紧张地问一遍。

“我觉得……我应该没事。”凛思忖着点了点头,“唯一的事情大概是……你介意自我介绍一下吗?”

她的神情礼貌而疏离,语气温顺几乎引不出人半分讨厌,连疑惑的程度都恰到好处。

中原中也怔了怔,浑身都僵硬了,却还是呼了口气,撑起了架势。

“啊……嗯,你知道你是谁吧。”

“他们说我是中原凛。”凛点头,在说法上投了个巧。

中原中也点头,抬手想碰一下她,却在她澄如明镜的眼神下停了下来,有些颓废地抓了抓头发。

“嗯,我是中原中也……你的丈夫。”

却不曾想,凛的反应突然懵住了。

凛:“啊?”

…不是,你们这,怎么回事,就算是口供别人也要对一下的呀,你们这,这说的不一样啊???

中原中也同样被她的反应震了下。

“怎么了?你不是都知道……”他忽感不妙。

这和他想的也不太一样。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破开了,闲院先生和一干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亦或是刚刚就在门外等待的港黑成员们目瞪口呆,眼里带着强烈的质疑与痛心,其中以闲院先生最甚,他的眼里饱含着最为复杂的“没想到中也先生居然是这样的人”“我想象中的事情终于他妈还是发生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中也先生您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失忆的妹妹呢”,旁边的人或多或少只占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