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五人再加上九头虫和哮天犬一同上路,队伍里的气氛却越发古怪了。

陈唐唐没有非但没有察觉到,还好奇地问徒儿们为何那么抵触二郎神。

一旁的哮天犬偷偷竖起一只耳朵。

孙行者抱着胳膊道:“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他本来关系不大好,人间什么小圣降大圣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嘛。”

八戒道:“我生性懒散,他严肃又认真,在天上的时候没少产生摩擦。”

沙悟净“嗯”了一声。

敖烈更是没好气道:“当年我差点被弄死,就是他去龙宫捉的我!”

原来大家都跟二郎神有嫌隙,怪不得不待见他。

听了一耳朵的哮天犬立刻为自己主人鸣不平:“你们怎么不说是自己有问题,我家主人正直不阿,无论是那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说着,他便用湿乎乎的眼睛盯着陈唐唐,似乎急需她的认同。

陈唐唐想了想道:“二郎神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不过,人应该挺好……嗯?你们都看着为师做什么?”

四个徒弟各自转开视线。

孙行者:“哼。”

八戒:“哈。”

敖烈嘀咕道:“你们两个是哼哈二将吗?”

八戒照着他的后脑勺狠拍一下,敖烈“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他立刻找师父撒娇,陈唐唐却笑道:“徒儿,需知祸从口出。”

“师父竟然不站在我这边了!”敖烈不满地嘀咕。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都是贫僧放在心上之人。”

“啊!”敖烈惊呼一声,立刻涨红了脸。

身旁的徒弟也纷纷发出或高或低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