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前提是他们自己找死。”

陈唐唐应下了。

孙行者便一脸担忧地离开,他跑到府中下人花名册那里,将自己为师父起的假名添了上去。

随后,他又找到了师父,陪师父在门口等着。

“对了,徒儿你为为师起的假名是什么?”

孙行者笑道:“真甜,师父现在假扮的小和尚的法号就叫真甜吧。”

陈唐唐:“……哪有这种法号?”

“既然都有戒色,为什么会没有真甜?”

这两者有关系吗?

可都已经写上去了,陈唐唐就是想要反悔也没了机会。

孙行者捂着嘴偷笑道:“师父……真甜。”

陈唐唐:“……”

为师齁死了。

两人肩并肩坐在廊下,天上明月朗朗,映着地上一片清辉,像是铺上了一层清霜,又如同空明积水。

孙行者低声问:“师父冷吗?”

就算金光不怎么强了,也还是够用的。

陈唐唐看向大徒弟。

孙行者朝她张开双臂,金色的眼眸含着淡淡的笑意:“如果师父冷的话,我可以借给师父盖一盖,或者披一披。”

陈唐唐无语地看着他精瘦的身材。

孙行者双唇一碰,淡淡道:“变。”

他随即变成了一张厚厚的毯子,裹在了陈唐唐的身上。

陈唐唐舒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