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高兰生整天神神叨叨,要死要活,非要嫁给拥有那样一张脸的人。

高太公想着:要不……把那长着同样一张脸的大蝗虫安排过去,好让自己的儿子没有那么疯?

他舍了不知多少钱财,才让那人同意了,结果呢?他的真金白银全都打了水漂,他儿子的疯病还没好。

真操蛋!

“圣僧,大师,您就行行好,这次就一下成功吧。”高太公急的是求佛无门,只得朝陈唐唐拜了几拜。

陈唐唐突然感觉到身上的金光充盈起来。

孙行者则没好气道:“有空去拜菩萨、拜佛祖去,你去威胁他们啊,你是不是就看我师父好欺负,才故意如此?明里是恳求,暗里是威胁!”

“没,这位大圣息怒啊!小老儿怎么敢!”

八戒对着孙行者不疾不徐地笑了一下,温声道:“你在这里急头白脸的,什么用都没有。”

孙行者瞪向他。

他微微一笑,袖手道:“好了,带我去见见你的儿子吧,如果真是与我有关,应当会没事的。”

即便他脖子上还挂着麻绳,也依旧一脸温和,如朗月清风。

惺惺作态。

孙行者冷哼一声。

高太公盯着八戒脖子上和陈唐唐手中的绳子看了好几眼,最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问。

人家取经人在路上无聊了,玩点什么花样是人家的事情,啧啧,真是火辣啊。

“你在看什么!”敖烈注意到高太公奇怪的眼神。

高太公立刻转过头:“没,没什么……我儿就在这里了。”

新打扫出来的小院看上去格外幽静,院子里种了几棵合欢树,翠绿的枝叶间有麻雀穿梭来去。

隔着不远,从窗缝间传来一阵啜泣和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