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唐轻咳一声。

郑玉郎紧张地睁开眼看她。

陈唐唐:“阿弥陀佛,如果居士喜欢,这个陶钵可以送给居士。”

郑玉郎一把夺过那个陶钵,笑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等我给大师寻个更好的。”

他一手持钵,另一手掐指一算。

“嗯,我已经算出,大师的钵正在长安,我们明日一早还是抓紧时间赶路,早日赶到长安为妙。”

陈唐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有劳居士了。”

郑玉郎笑眯眯地摇手,突然,他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伸手往怀里一掏,整张脸都青了。

他猛地翻身而起,掀开衣服。

“居士!”

郑玉郎的手一僵,慢了半拍转过身子,背对着陈唐唐磕磕巴巴道:“抱抱歉了,大大师,我东西丢了。”

说着,他就继续抖搂衣衫,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包袱抖搂下来一样。

陈唐唐盯着他的肩胛骨微微移动,衣服已经被他一层层剥开。

“你要的是这个吗?”

“啊?”郑玉郎立刻扭头,却忘了自己的衣服正大敞着,将满怀的春~色都晾给大师看了。

陈唐唐仰头望天:“阿弥陀佛。”

郑玉郎慌慌张张地合拢衣服:“大、大师别误会,我、我没想……至少没现在……”

陈唐唐揉了揉耳朵。

郑玉郎只觉的自己越是解释越是错,简直像掉进黄河里——怎么也洗不清了。

他捂着脸,深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