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对、对不起……”郑玉郎眼睛红红的,脸蛋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陈唐唐凉凉地看着他。

佛也会发怒的好吗?

郑玉郎定定地看着她,突然无奈地笑了起来:“到底什么能打破你脸上冷静与平淡?”

不,贫僧不平静,贫僧现在想把你的脑袋按进面碗里。

陈唐唐撸了撸袖子。

郑玉郎看着她动作轻柔地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皓腕,一束阳光擦过那截皓腕,越发显得它晶莹剔透,像是质地纯净的白玉。

这真的是生在人的手臂上吗?

他脑子里懵懵的,似乎有一百只青蛙在里面跳呀叫呀。

他迷迷糊糊地就伸手按在了她的手腕上。

柔软,温热,弹绵。

郑玉郎呆呆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指尖似乎都是麻酥酥的。

“居士你……”

陈唐唐话音未落,郑玉郎忙一把把她的袖子给拽了下来。

陈唐唐眼皮一跳。

揍你哟。

郑玉郎呼出一口气,带着诱人的酒香。

他像是做贼一样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手指往陈唐唐身上一点,陈唐唐的头顶就立刻出现了一顶与跑丢的那个别无二致的幕笠。

陈唐唐掀开白纱,郑玉郎又给她拉了回去。

“乖,别出来。”

郑玉郎舔了一下唇,只觉得那仙酿太烈了,喝的他全身上下都热。

“我告诉你,你这一路上会有三个徒弟……徒弟……”他晃了一下,眼皮重若千金。

陈唐唐:“居士说什么?”

郑玉郎捂着红通通的脸,低声呢喃:“徒弟……”

陈唐唐:“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