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老君,你怕是踹不开,】观世音闲闲道,【其次,若是你想因着这个缘故被追杀上几千年,那也只好悉听尊便了。】

阎王爷与史湘茗自然也来了北静王府,见如此情状,妖孽的阎王爷眯了眯眼,侧头一瞥,从那凤眸中摇曳出千万种风情来:“你可羡慕?”

“羡慕?”史湘茗摊了张纸于地上,蹲在那里吭吭哧哧地舞文弄墨,一面作画一面头也不抬地问,“羡慕何事?”

阎王爷:

他忽的心头便涌上了深深的无力感,只得伸手提着后颈将那丢人的家伙提起来,叹道:“换个地方作画。”

“我不!”史湘茗奋力挣扎,“这里的美人我还没画完呢哎哎哎你黑什么脸啊,哎哎哎,你要带我去哪儿,别拎着我走啊,我画还在地上呢”

“他们再好看,能有我好看?”阎王爷磨着牙的声音渐行渐远。

“他们是没有你好看,”史湘茗很实诚,“可是他们不止一个啊!你再好看也不过是一个罢了,那里可是有一群等等,你脸色怎么更黑了?”

“还是那般热闹。”金灿灿的貔貅摇头叹了声,自顾自地数这厅上有多少个他看得上眼的金银首饰,正数的起劲儿,忽见一群小太监排成两列鱼贯而入,竟是帝后亲临了。

“小贾爱卿呢?”女皇如今愈发出脱的英气勃勃,眉梢眼角尽是高贵。缓缓抬眼扫视了下四周,于黑压压下跪的人头中分辨了半晌,也未曾认出那今日新婚的夫夫来。

“启禀皇上,”贾赦被宾客撺掇着推了出来,只得双股战战地上前奏明,“他二人已经入洞房了。”

昭宁也愣了下,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色晶明,显然方过午时。她的面色便古怪起来,不确定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