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法老王似乎也没有催促他的王弟说话的意思,他浅褐色的手指轻轻抚摩着他的王弟左耳。
那软软的耳垂上还残留了一点红色的血痕。
那一日他的王弟负气离去,自然是不肯再让人折腾着给自己戴上耳饰。
而他在接下来王弟对他的冷淡中也没了心思去考虑那耳饰的事情。
于是,这好不容易打出来的耳洞过了这几日,又已经愈合了,现在只残留了一个红点。
“王兄……”
“嗯?”
“我困了。”
“嗯……”
“王兄。”
“……”
“你生气了?”
“没有。”
“可是我生气了。”
“朕知道。”
“……我不要戴耳饰。”
“可以。”
“我不能说我故乡那边的话么?”
“不能。”
“王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