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装装模作样!”

崔茂不禁想起之前在开封府的时候,崔桃伶牙俐齿,几番拿话威胁他,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有心机?

“那日在开封府,你三言两语威胁我的事,倒忘了?”

“女儿确实不得不留在开封府担责,才无法跟着父亲回家,并非拿此威胁父亲。”

崔桃轻轻眨了眨眼睛,清纯可人的脸蛋上有一颗泪珠儿划过,瞧得人心里揪疼。

这样的巾帼留在开封府继续为大家破案,这有什么不好?这怎么就被她父亲说成了威胁?做女儿的是该听父亲的话,可做父亲的怎就一点不疼爱女儿!人家又送行又送东西,说话乖巧又礼貌,他怎么那么嫌?

大家都气愤不已,指指点点崔茂,说他简直是恶父。

“我知道我在开封府做验尸之类的活计,丢了父亲的脸。”崔桃再度给崔茂赔罪。

崔茂气得浑身发抖,嘴唇也跟着抖起来,“逆女,你竟颠倒黑白,当众算计我!那日你说的话,可没这么好听!”

“父亲怎么能……唉,算了,那父亲可有证人证明我说了难听的话?”崔桃无可奈何之下反问崔茂。

崔茂立刻直向吕公弼。

崔桃随即也回头看向吕公弼。

吕公弼本是有些不明白崔桃唱的这是哪一出。他还想着他不便插手,只静默旁观,等事后再问崔桃,谁知二人的战火突然就烧到他这里来。

这节骨眼上,大家都想知道这对父女之间到底是谁诬陷谁。所以这会儿吕公弼说的话,就显得尤为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