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

芥川龙之介的黑眸沉浸这可怕的戾气，看得人汗毛乍立，仿佛是野兽的眼睛，冰冷得可怕。

中岛敦早就习惯芥川这目光，在战局中他没有太大反应，他一只眼微眯，芥川下嘴力道超级大，他感觉那块的肉都快被对方扯下来，他抓住对方的后脑勺，黑刃从另一方绕过来，卷住他伸过去的手的手腕，中岛敦只来得及把手按到芥川后脑，来不及扯开。

他该庆幸芥川的身体素质没有自己这么好么，要不然这仇恨度，肉可能已经被咬下来了，中岛敦分神地想。

“你疯了么？嘶……”

芥川龙之介松嘴，在中岛敦放松的那一刻，扯着他领带的手再一用力，让中岛敦上半身更倾斜，这一次他咬上的地方变成了嘴。

中岛敦：“？？？”

qaq？！

“唔唔……”

“闭嘴。”

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他们的工作环境充满这种味道，闻到这种味道反而会对环境产生熟悉感。

血腥与暴力，在特殊的情况下交杂汇聚成残忍优雅的曲调，欲与血交织，最纯粹的两种原始冲动让这副景象变成触目惊心的画卷，那是扭曲的美感，不正常的美感。

黑与白混上了红，纠缠在一起，视觉的撞击格外刺激，空气中弥漫躁动的气息。

酒井宴转身把拉门拉上，叹了口气：“他们不会已经这里真的没人吧，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啊。”

“以为这里没人的是你。”杀生丸道。

“那也是我们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