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清醒了一点,但没有撒手,只是把目光移过去:“杀生丸殿下,我更喜欢您。”更喜欢您的尾巴。

“花言巧语的家伙。”

杀生丸试图把尾巴拉回来,但被酒井宴紧紧抱住,酒井宴看着很恭敬,手一点没撒开。

杀生丸:“……放手。”

“杀生丸殿下~”酒井宴声音黏腻得自己都觉得可怕,成功让杀生丸抖了一下,玲撒娇的语气都没这么可怕。

杀生丸顿了下:“玲后天会过来,你有时间吗?”

酒井宴把注意力从吸毛绒里面拽出一些,思考了下:“这几天我的上司不在,事情会比较多,我偏忙,但我会尽量抽出时间。”

“这样最好。”杀生丸道,还想施力把尾巴抽出来,酒井宴显然不愿意结束这幸福时光,胆大妄为地没看杀生丸的神色。

杀生丸习惯了酒井宴平常的恭敬和顺从,现在让他很不适应,果然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身上的毛来的吧,杀生丸唇微抿。

酒井宴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开,帮那尾巴的毛理顺,这才恢复平常带着恭敬的模样:“杀生丸殿下,您不要多想,我真的是喜欢您的。”

杀生丸:“……”

“明天记得。”杀生丸说完,从窗户一跃离开,身后尾巴随着他离开窗户而消失。

酒井宴可惜地看着杀生丸的背影,手搭在窗台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杀生丸没有动手已经很好了,别想着得寸进尺。”破鸦飞到酒井宴头上,单脚踩了踩,试图让酒井宴清醒。

“家里的梳毛刷一次都没有用过呢。”酒井宴单手捧着下巴,眸光沉浸着忧郁,神色哀怨,白色的长发被风吹动,像极了失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