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奖是不可能了,想想怎么逃离事后报复吧,几年前的事情恐怕又要再度上演,区别在于自己是主动请出差还是被踢出去出差,亦或者是一大堆加班工作的压榨。

不管是哪个都很不好,酒井宴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于是他扯出一抹纯良无辜的笑容:“我突然想起来国木田先生还帮我买了一个布丁,我吃完再回来。”

森鸥外刚起身到一半,酒井宴迅速开门冲出去后淡定关上门。

“银狼阁下,您觉得要不要杀人灭口呢?”森鸥外语气开玩笑一般。

福泽谕吉缓缓坐起身,森鸥外上半身往后,身体站直了。

“杀他不符合你的一贯思考方式。”福泽谕吉道。

“确实是这样,”森鸥外笑笑,凑过去,眼睛对眼睛,凑得极近,低声的话语有着暧昧的感觉,“那您觉得要怎么办呢?”

“那是你的事情。”福泽谕吉表情没有改变,眉宇微皱,一股严肃笼罩着他,像是天生就是这种气质。

“有没有人说过您很无趣?”森鸥外后退一步道,“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改变。”

“你不也没有任何改变,相比之下,沾染的血腥越来越多。”

“手段不狠一点,怎么能震慑那些黑暗中的老鼠呢,”森鸥外歪了下头,神色上并不在意福泽谕吉的话语,语气轻快,还带着点调皮的节奏,“这喉咙,可是很多人觊觎着。”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眼眸似乎染上了血色,冷意极盛,释放着可怖的压迫感。

酒井宴进去后几乎是立刻又出来,出来匆匆,外面的人不明所以,国木田独步正在调整自己被酒井宴弄得快要爆发的心态,见他又出来,疑惑地问:“怎么立刻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酒井宴:“我没想到,森鸥外这个男人这么磨叽,大胆上就完事了!”

太宰治:“我掐指一算,你最近可能因为日夜加班而秃头。”

乱步:“……让我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