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家伙似乎不想让你死。”

酒井宴拍了拍太宰治的肩膀,随即笑眯眯地对江户川乱步挥手,声音轻快:“谢谢啦小侦探。”

“不是小侦探,”眯眯眼的少年睁开眼睛,“是大侦探。”

“嗯嗯,”酒井宴没反驳,“真是多亏你了,不过织田作君,没想到同样的计谋你会上第二次当。”

“大概是因为他觉得纪德都给他地址让他过去进行生死战了,不会在做这种阴险的陷阱。”太宰治无精打采地说,鸢色的眼睛里没什么光,像极了熬夜后第二天还要早起去上学的小学生。

无精打采也不忘抹黑酒井宴。

“太宰,论阴险你可比我阴险多了,比起我这种作战系的,你这个头脑更被恨得牙痒痒。”酒井宴瞥了太宰治一眼,意有所指。

织田作之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说不了什么,他倒在地上,刚刚他接触的文件上摸了毒药,跟之前那个球一样,即便预知到也晚了。

酒井宴从桥的栏杆上跳下来,太宰治随即跳下来,看着中毒晕过去的织田作之助,恶劣地戏谑道:“事不过三,下次织田作应该不会随便乱碰路边的东西了。”

“不一定,他那老好人的性格难说。”酒井宴道。

江户川乱步看着这两人,撇了撇嘴:“贵圈真乱。”

酒井宴闻言,视线从织田作之助身上转过去:“哪里乱?”

江户川乱步做了一个鬼脸:“你让我说我就说吗?当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要还哦。”他说完,拿着塑料袋把那些文件都收起来,迈着正常的步伐离开这里。

“那个人感觉不一般,”太宰治双手插在口袋里面,视线追着走远的江户川乱步,“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