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来,喃喃道。

是他所爱的,护得好好的,还活得好好的,生龙活虎、意气风发的爱将……

吕布亦不知那玄妙一

‘梦’,实是二人同时置身其中。

他兀自想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莫不是惦记这不省心的憨汉子太多了,方

在噩梦里才编了对方出来救自个儿?

回味着那憨子大发神威,孤身一人一剑,竟就将欺他那伙人无不打了个脑袋开花

、连那曹奸贼和刘大耳三弟兄也未能逃过,宰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的飒爽英姿……

倒是仅次于老子的霸气!

吕布

越是回想,就越觉得痛快,不由得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回 ,他回忆起那日情景时,不再是悔恨

、屈辱与痛苦,倒充满了大仇得报的快活。

别的不说,可远比他先前一脚不慎踹死刘耗子那般的报仇法子,要来得痛

快得多!

被这股余韵驱使着,吕布心念微动,不禁朝这难得变得极顺眼的憨汉身上蹭了下。

昨晚虽惊愕与疼痛居

多,但……倒也不是完全不曾得趣。

索性趁着兴头,再来一回?

吕布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每当兴致来了,当场

就非得做成的急脾性。

他哪儿管这憨汉子究竟在双目放空地想甚么,自顾自地点了把火,便一下将贴着的俩人都给烧

起来了。

在吕布彻底抛开那股子较劲儿的抵触后,大大方方地使出一身真本事来,虽还生疏了些,但这回却不比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