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着脸手起刀落,将一颗颗脑袋剁下,留着恫吓冒顿。

对这

些个还未长成,就已惯将中原百姓当牛马畜牲看待,肆意杀虐而毫无怜悯之心的狼崽子,吕布哪儿会认为他们无辜,下手

又岂会手软?

他们身上所穿的绫罗绸缎,无不是边境百姓的血泪所化,骨肉所织。

如此血海深仇,怎会因其此时

软弱无备,就可轻饶放过!

项羽一脸漠然,在旁沉默地看着,若有所思。

当吕布愤怒地将这群人杀干净了,忽听

这憨帝试探着开口道:“那日奉先所指的,好似是单于首级?”

吕布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不错。”

憨帝果真

是憨帝,这也能记不好!

项羽默然片刻,却道:“冒顿膝下子嗣,尽在于此……日后继其单于之位者,必也在其中。

吕布怔愣一阵,总算听明白这憨子想耍甚么心眼了!

“一派胡言!”吕布恼道:“若宰的他老子也就罢了,宰

他区区几个崽子哪能充数!”

他与那大耳刘结仇,到头来寻仇可是寻到了那耗子祖宗刘邦的头上!

项羽眸色稍暗

,正要再说什么,就听爱将气冲冲地继续道:“老子头回这般费心思准备聘礼,岂能半途而废、敷衍了事!”

要无人

知晓也就罢了,他日若叫人晓得了,岂不是丢他面子!

吕布这般想着,再怒瞪了瞎出馊主意的憨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