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的项羽,既晕陶陶地陶醉其中,又不得不清晰地意识到身上某处的变化。

理智念着出征的时辰快到了,他纵是

再恋恋不舍,也不得不先从心上人的身上起来。

相较之下,吕布虽也被啃得浑身直冒热气,脑子发烧般晕乎乎的。

可相比起狼狈无措的憨子,他愣是被衬出几分游刃有余来。

待回过神后,他昂然站起,来回踱步着,居高临下地注

视着呆坐地上的项憨子的眉目间,满是技高一筹的得意。

在暖色烛光中,他清晰见着这呆子那素来覆霜盖雪的俊容上

泛着薄红的春色。

且越是得他打量,目光就越是游移不定。

吕布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揪了揪对方那瞧着红彤彤

的耳根。

这一连试探都称不上的小动作,却叫一向是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疆场上身先士卒杀个遍体鳞伤也不皱眉

头的项羽,被捏得呼吸当场一窒。

下一刻,他几如触电般往后激退数寸,猛然躲了开去!

指腹还残存着那几显烫

手的温度,吕布那双虎眸亮晶晶的,一瞬不瞬地望着平日矜贵冷漠,此刻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沉重而急促,一身气势被悉

数瓦解的霸王。

不知为何,他胸腔里那颗心脏也被带动得如擂鼓动,混混沌沌的脑子里也好似明白了甚么。

因而

向来争强好胜的他,破天荒地……未去乘胜追击。

都怪这憨子!

吕布胡思乱想着,莫名恼了起来。

不就是啃

个嘴皮子么?也不想想是哪个先气势汹汹地扑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