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论那俩愿不愿归顺大楚,他总归是能保住那俩人性命的。

待那憨帝的天下彻底坐稳了,这俩人若还不愿留下

干活,也兴不起甚么风浪,便放了得了。

吕布神色漠然,心思却不知不觉中,飘回了白门楼下的那日。

能谋善划

、方却心如死灰的萧何。

那骁勇善战、忠心耿耿的曹参。

曾几何时,他也有着刘耗子的福气!

时隔多日,被

这似曾相识的情景一激,他久违地想起了那同样脑子灵光、平日未少下心思劝他的唠叨公台……以及那平日任劳任怨,纵

生气也只闷着,该干的活一样儿不少的闷葫芦伏义了。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横竖他死都

死了,压根儿也不会去计较他俩是否另投他主。

他宁愿他们活久一些,最好多在那曹老贼耳边念叨念叨,叫那装贤能

的老贼头痛症多犯些,好叫他出口恶气。

——而千万莫要脑子犯轴,叫那曹老贼给光明正大地剁了。

他今日放过

了萧何与曹参,只愿自己被缢杀于白门楼那日后,曹老贼也如他这般高抬贵手,放过了陈宫与高顺。

吕布越想越心烦

意乱,干脆不看场中人。

只他目光乱扫一阵后,却倏然凝住了。

韩信正欲寻贤弟在问问时,忽见贤弟下颌僵在半

空,虎目缓缓瞪大,仿佛看见了甚么不可思议的物事。

可有不妥之处?

在韩信惑然不解的注视下,吕布僵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