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唯亲如项王,竟真会对贤弟深信至毫无保留的地步。

韩信注视着静静躺在桌上的龙渊剑,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吕布还在念念叨叨:“待兄长与那车子各自发兵北上,布便不跟着去了。”

韩信一愣,当即回神,不解询道:“

贤弟是要……”

吕布笑哼一声,眸光奕奕:“兄长莫不是忘了,被你击至落荒而逃的那彭耗子,及布当日于彭城前连

毛都没摸着,就不知流窜何处去的陈耗子,一直都不现踪影么?那俩耗子属的销声匿迹了这么阵子,必已兵乏少粮,又对

楚军深恨入骨,定不会放过楚军输送粮草之甬道。”

要像这便宜老兄一般坐镇中军,派兵列阵,他虽也马马虎虎做得

来,却实在没那耐心。

真说打得痛快的仗,还是得追撵着、游走着打。

既要游击战,便贵在精而不在多。

裁出来的兵员,正好扔给凡事多多益善的眼前这兵仙。

吕布越想越觉合适。

想当初他所领下那并州铁骑,赫赫杀

名可谓天下皆知,叫见多识广的董胖贼也惦记得很。

来这几百年前,他纵拿此时名声不扬的彭陈二人打不出甚么响亮

名号,至少也能打个酣畅淋漓的痛快!

况且天下一定,他便要走了。

那项羽人虽憨得很,待他却着实不坏。

他吕奉先向来是个大方的,索性大发慈悲,再帮那无人看护就要出事儿的傻子……稍多干点活。

“此次守株待兔,却

需以灵活为主。”吕布一边盘算,一边利落地安排着:“那陷阵营兵士,布只留三千员,余下那二千与那五万西部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