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韩信,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将偷偷从范增处讨要来的关于此回封王的名单,交到了对方手里。

一得了这名单,

韩信迅速撇开了他,就地伏案,专心研究去了。

吕布见状窃喜。

——哈哈哈,老子可算是混出头来了!

他好

的从来是大刀阔斧、酣畅淋漓的短兵拼杀,哪儿有成天逼他动脑筋的道理?这样的缺德事儿,也就那憨子霸王干得出来!

眼下终于来了个靠谱的聪明人替他钻研,他实在欣慰。

只可惜那牢里的张良了。人是生得一副算得上赏心悦目的

白净面皮,也揣着满肚子坏水,偏偏是个能蛊惑人心、还一心朝刘奸贼的。

便只能继续关着,一时半会地无法派上用

场。

吕布贴心地由韩信陷入沉思,自己则舒舒服服地在凉榻上瘫了个四仰八叉,解暑消食,美其名曰不予打扰。

就在他眼皮逐渐黏合,整个人昏昏欲睡时,就被激动的韩信以无情铁手给推醒了:“贤弟,贤弟!”

吕布恍惚间回到

了曹操水淹下邳、高伏义急切地推醒还在温柔乡的自己的时刻,脑袋猛地一晃,浑身一激灵,瞬间坐定:“嗷!”

信被他“嗷”得一愣,但也顾不得那些了,急拽着他到沙盘跟前,上下嘴皮一分一合,就开始滔滔不绝地与他讲起了计划

吕布一脸严肃,实则还未清醒,正襟危坐着听了半天,渐渐从两眼蚊香,再到面如土色。

“韩兄且、且慢。”

他不得不伸出一手,打断了韩信的慷慨陈述,颤颤巍巍地确认道:“按韩兄的计议,最短要需多久,方可逮了那刘耗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