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独领一军,才不算太委屈。

他未将吕布算入执戟郎中,但仍能看出,这队列里绝对少了一人。

项羽不甚在

意地瞥了眼,随口道:“哦?”

得项羽与范增接连问起,那几员执戟郎中对视一眼,推一人出列,僵硬答道:“回大

王、亚父,自今日一早,便不见韩信踪影……应是逃营了。”

这话一出,范增只略微点头,表示知晓,却似一道霹雳

,瞬间劈开了笼罩在项羽心头的疑云!

原来是韩信跑了。

项羽微微蹙眉,稍换了换坐姿。

那难怪奉先要去追

——慢着,真是去追么?该不会是跟着跑了罢?

项羽将眉头又蹙紧几分,再次换了换坐姿。

若是听了那韩信的蛊

惑跟着跑了,那拐走他最看重的爱将与爱马的韩信便无比可恶,必逮回来不可烹了不可。

若奉先只是为了将好友追回

的话,他……倒不是不可帮着圆了那谎,帮着遮掩过去。

只是在这之后,总得训斥奉先几句,莫让他总因年轻气盛,

日后接着胆大妄为,自作主张。

尤其他为一军之帅,倘若总冲动行事,纵有谋略,也易惹祸事上身。

项羽默默想

着。

因他常年绷着面皮,这会儿思绪万千,神色也还是一丝未改。

令场中众人对他思绪变化之事,自始至终都一

无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