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摇头,难掩惋惜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出尔反尔,为将者大忌,将军已犯了一回。若发兵入关伐

汉成了,得可偿失,然王使忽至,定为护汉而来,不论来使真伪,原定明日开拔的大军,怕都难以如愿了。”

三番两

次遭到阻碍,楚军锋锐受折,也不知会有何等长久的影响。

吕布缓缓地吞了口唾沫,严肃道:“若是其甚与?”

韩信默然。

“事态如此严重,”一听汉军要得好处,吕布可不能坐视不理了:“兄长何不向将军谏言?”

“区区

郎中之话……”韩信自嘲一笑:“若愚兄姓项,将军或才肯用罢。”

所献计谋不用,所做规劝不听,相似的失望,他

已品尝过无数次了,才会这般心灰意懒。

吕布听得双眼发直,渐转肃然。

韩信不察他微妙的神态变化,早已对其

此习以为常了,正想开导看似受到打击的吕布,不料便对方倏然伸出一臂,搭在自己肩上,微微使劲儿,愣是将人连拉带

拽地往主帐那边走了。

“奉先这是作甚!”

韩信不敌他那一身巨力,瞬间被拽动了好几步,急问道。

“自是

献策去。”吕布力大无穷,拽个高大的韩信也轻松得很,闻言理所当然道:“布虽是粗人一个,只粗读了一些书,却也知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或有一得的道理。纵是郎中献计,也是输诚奉忠,嘉奖不见得有,却也不可能予以呵斥惩处

。至于所献之策,将军可用亦可不用,却当在听过后,有了选择余地再说。韩兄也莫为数策不被启用,便要灰心丧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