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下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我现在在哪里。”

【xx年xx月xx日,横滨。】

一个时间段的相同地点不能同时存在两个人,那原本这个时间段的她好像刚跟那个人闹矛盾,跟着表哥躲到了乡下亲戚家,呆了将近两年才离开。

她松了口气,至少不用面对从前的她。从前的她也不用突然担心会遇见未来的她。

她首先观察了下她的四周,她所在的位置是个狭小的巷子,旁边垃圾堆上面飞着苍蝇,“嗡嗡嗡”的让她心烦。

想到有一段时间都可能吃不到的吐司披萨,她的心情更烦躁了。该死的系统,早不来晚不来,等她即将吃饭的时候强制她任务。

她忍不住朝天竖中指,狗是真的狗。

巷子拐角处传来一声低吟,男人微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羊’饶了我,我以后一定按时交保护费。”

“羊”?

流窜在横滨一带的混混团体?

她曾经听过这个团体的名号,以前还是个算得上末流的黑道势力,由“羊之王”统领的未成年势力,在横滨还算得上小有名气。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羊之王”离开“羊”,一堆未成年的家伙能成什么事,渐渐就成为了不入流的混混团体,干些在港黑势力范围外收保护费,外加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偷鸡摸狗?这些混混偷东西肯定是常态,说不定偷到过先生的钱包?也许命运这么巧,她一来就任务完成一半成功找到钱包了。

她撸起袖子,嫌弃的在垃圾堆里翻出两个酒瓶子。

她走了几步,对上被几个人压在墙角打的男人眼睛。她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清脆的口哨声让几个“羊”的成员愣了愣。

她左手的酒瓶子丢了出去,正中背对着她的银发男人的脑袋。

她趁银发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开腔,“哟,干坏事怎么能少了我。”

“白濑,你没事吧?”站在他旁边的粉发少女连忙问道。

她扭头凶狠地看着这个突然丢了个酒瓶子的疯女人,“你是谁!敢跟‘羊’作对!”

手里的酒瓶子被她丢起再接住,接住再接丢起,如此反复。

她玩味地看了眼怒气冲冲的“羊”的成员,开口笑道:

“我是谁?我的老婆是你们的妈。”

“这下知道我是谁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