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多喝!”我嘱咐道。
森鸥外不在意的点点头。
兵器相交的声音响起,一伙人闯入了诊所,踢开了房间的门。
森鸥外护着我,帮我挡住了不少木屑。
我躲在他的身后,颤抖道:“父亲。”
森鸥外很沉稳,“没事。”
他被闯进来的人绑在了椅子上,开始被盘问关于另一个组织的情报。
诊所处于两个势力的交界是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而森鸥外也有意无意的收集了很多情报。
那个赖着不走的首领姗姗来迟,逼问森鸥外无果还被森鸥外利用港口黑手党反将一军的他,目光盯在了我身上。
又是那股让人觉得恶心的视线。
“森先生或者咱们成为一家人,你会愿意将情报告知给我。”
放你娘的屁,你这个满脸麻子的大饼脸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手背在身后紧紧握着藏起来的手术刀,愤怒道:“你做梦!”
我割开绑着手腕的绳子,灵巧的窜到森鸥外旁边,割开了他的绳子。
“你爹妈把你生的这么丑,你为什么就没有自知之明?”
“你才丑。”
“回答错误!自己打自己十个大嘴巴子!”
首领不受控制的抽了自己耳光,看呆了旁边的人包括森鸥外。
“白酱,你还真是出人意料。”
“父亲!这时候你就不要再调侃我了,快去找福泽先生,我拖住他们。”
森鸥外救了我一命,虽然他很恶趣味,心机还很深沉,但我仍是感谢他给了我这么久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