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封闭的房间,压抑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果然如卑弥呼所说的一样,有时候你执着的真相反而才是让你跌落谷底的事实。

“我会给你找到潘多拉之心。”

“为什么会主动回来。”

我转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我天生属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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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接到消息来到居酒屋,皱眉看着喝的烂醉如泥拿着酒杯还要再干一瓶的女人。

这个居酒屋是我还在黑手党时最常来的地方,离开黑手党之后我再也没有踏足这个地方。

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居酒屋在黑手党的地盘,另一方面曾经一起喝酒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剩下的另一个还穷的喝不起酒。

店老板似乎还认识我,好心的提前关店,留我一个人喝酒。

他擦着留着水渍的酒杯道:“很久没看大小姐来了,有多少年了?”

“四年了。”

“四年了,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很少再见到像你们那么有趣的人了。”

“是吗?”

“不知道当初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穿着风衣微微留着胡渣的男人现在在哪里?”老板好奇的问道。

我打了个酒嗝,“没想到老板你还记得助酱。”

我又拿了个杯子,添了一杯酒,倒在了地上,“他现在啊,长眠在正对着大海的山坡上,能听见海浪翻涌的浪潮声,能闻到被雨滋润的青草香,还可以和他曾经救的孤儿们打牌呢。”

老板愣了一下,叹气道:“难怪再也不见他来喂附近的流浪猫了。”

我又拿了几瓶酒,喝的胃里翻江倒海,老板没有阻止我,只是深奥的说了句,“酒这种东西,越喝越让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