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产屋敷也不过徒有虚名,为了自己的利益,也能够放弃这位百年前对他们有恩之人。

赤司走后,产屋敷耀哉起身,披上外衣,笑言道:“这赤司把自己曾经的队伍弄成一片散沙,就也觉得别人也是散沙一团吗,少年人还是缺了点历练,是吗?”

产屋敷天音,白桦树一般的美丽女子站在她的身侧,扶住他的胳膊说道:“真的不告诉鹿笙这件事情吗?”

产屋敷耀哉看着窗外,摇头说道:“事实上,资料是会说谎的,对于鹿笙的秘密,又怎么可能仅记载在书本上呢,这里所有的人,都小看了他。”

自以为可以操纵神明的人,是会遭到反噬的。

离开校长室,鹿笙神色凝重。

锖兔询问道:“你相信这个主公吗?”

鹿笙摇头:“他肯定隐瞒了事情,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群人我还真没有怕的。”

比起这个,锖兔今天的状况更值得在意。

鹿笙晃了晃两人还抓在一起的手臂,疑惑道:“兔兔,我早就想问了,这都握了好几天了,你怎么还不放手?”

锖兔脸色大红,低头看去,他和鹿笙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他甚至在少年白皙手背上面攥出来了一道红印。手上发烫,锖兔甩开手指,连续后退两步,转开脑袋说道:“我,我有些……”

鹿笙轻跳两步凑近他,缩短两人距离,身体前倾追问道:“有些什么?”

锖兔后背已经靠到墙壁上,快要与墙壁融为一体了,他勉强打起精神,鹿笙的面容充斥在眼前,思绪像一团乱线一样搅在一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