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亲密的距离立马击碎了刚刚相处时的疏离,锖兔确定脸不烫了,这才推开面具。

少年人俊秀的面容上带着他们初见时的温柔笑意,锖兔摸摸他的脑袋问道:“鹿笙,你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可以先等几天吗?”

鹿笙心跳微微加速,富冈义勇的话又在耳边徘徊。

正经点,鹿笙,这对锖兔来说很正常的。

他努力撇开脸,点头说道:“可以啊,船票也在半个月后嘛。”

锖兔松了口气。

夜晚,鎹鸦将一封信送到了狭雾山。

信件落款居然是锖兔,磷泷连忙展开信件:

师父,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今后可能会随着他的脚步,去往他处。不能侍候于您,我感到极为抱歉。

要是能够熟悉两地来往的道路,我会试着常回来看您。

磷泷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个微笑。

即便寥寥几句,他也感受到了锖兔心中的欢喜。

真菰坐在他的旁边,同样看到了那封信。女孩笑容腼腆,真心实意为同伴高兴:“锖兔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的话,真是一件极为好的事情呢?”

至于那个对象,其实不用说,真菰也能猜到。

毕竟从一开始,锖兔跟着少年离开狭雾山的时候,有些事情就已经初见端倪。

他们都很开心,锖兔能遇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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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八原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