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随口说:“难道太宰你不该仔细思考一下,为什么流那么讨厌你吗?”

太宰治却说:“讨厌一个人有原因吗?没有吧?也许他就只是看我不顺眼,也许……也许只是因为我从他手里抢走了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我不是玩具啊。”

太宰治连连点头:“当然,和织田作你没关系啦。”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这种敷衍的语气太明显了。

太宰治这天在p酒吧停留了很久,直到森鸥外的电话催促了好几遍,他才恹恹地离开了。

更有趣的是,在太宰治离开后一分钟内,巷子转角处,赤松流就慢吞吞地冒了出来,推门进了p酒吧。

织田作之助正要结账走人,看到赤松流进来后,他不由得无语:“……你还真是故意避开太宰的啊?”

赤松流招呼老板要了一杯酒,他慢条斯理地说:“太宰是首领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想被首领注意到。”

织田作之助觉得奇怪:“流不想升职吗?”

赤松流反问:“织田先生不想升职吗?”

织田作之助哑然,他放弃离开,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我不想杀人,做底层人员挺好的。”

赤松流轻轻嗯了一声:“我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的边界,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

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试着写点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写的很难看,最后全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