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怔了怔,他无奈地说:“我以为你明白的,我只能留在港黑。”

或者说,赤松流只能在不法组织里停留。

“我去特务科,一旦其他势力以【不交出柯瑞派因就发起战争】为由威胁那些政客,你觉得特务科会保护我吗?”

赤松流说:“唯有港黑这种暴力组织,可以说出【那就一起陷入战争的泥潭吧,大家一起死】这样的疯狂话语。”

“我不能留在心有坚持和底线的组织,我不想考验那些人的人性。”

赤松流叹息道:“那样会带来毁灭,中也和我的处境是一样的。”

太宰治轻笑起来:“是啊,人性是很可怕的,禁不起考验。”

他的语气变得冷冽起来:“正因为人是不可靠的,所以才会有制度和法律的诞生,才会有通行于明面上和暗地里的规则,唯有权力可以制衡利益,也唯有利益可以重新分割权力。”

“所以我留在特务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赤松流深深地看着太宰治:“你骗人。”

太宰治饶有兴致地说:“为什么这么判断?”

赤松流的眼神格外犀利,仿佛注视到了太宰治的内心:“如果你真想要权力,你为什么不改回你的姓氏,回到你的家族,进入政坛呢?”

太宰治的手指微微发紧,他垂眸,语气凉凉地说:“啊,你果然知道。”

“当年你和森鸥外加入港黑,我都查过你们的资料。”

赤松流没好气地说:“虽然难了点,但你这面容长得这么精致,言行举止显然出身大家族,拿着你的照片一家一户地找过去,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太宰治撇撇嘴,拒绝回答关于过去家庭的问题。

”如你所说,港黑和特务科对你没区别。“赤松流继续说:“特务科能给你的,港黑同样可以给你,所以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