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瞥了赤松流一眼说:“他们说干部k太可怕了,居然可以操控一个人为他心甘情愿的死亡,甚至临死前都伪装着森鸥外,还搞出了森鸥外的异能力爱丽丝,彻底让港黑上下闭嘴,让特务科完全无缝隙和把柄可抓。”

赤松流哑然,他突然反应过来,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都没问伪装森鸥外的人这件事,是不是他们也这么认为的?

赤松流干巴巴地说:“我觉得自己被冤枉了。”

“我和太宰都不认为你是这样的人。”

织田作之助又开始削土豆:“知道这件事后,太宰问了我以前支援你的情况,还问了单独给我发短信的另一个联系渠道的具体细节,然后他说你藏的很深,就没再提过这事了。”

织田作之助耸肩:“我思考了几天才想明白你的异能力可能有猫腻。”

赤松流委委屈屈地说:“我也有苦衷……”

“我懂,所以我觉得挺好的,你越强就越安全。”

织田作之助的眼神温和而宽容:“你的位置太危险了,底牌越多越好。”

赤松流听后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随即他想起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当时你对森鸥外开枪,为什么?”

赤松流有点忐忑:“你不是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收手不干了吗?”

哈桑可是对他说了,织田作之助对准的的确是要害。

只不过哈桑避开了而已。

织田作之助语气淡淡地说:“难道我要看着太宰死在森鸥外手里后,再干掉森鸥外吗?”

红发男人慢吞吞地削着土豆,仿佛土豆片是森鸥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