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赤松流发出深深叹息,脸上流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这件事终归怨我, 当初是我太天真,以为让他海葬不会有后遗症,结果尸体居然……”

森鸥外听后, 原本微笑的神情略微收敛,他叹了口气。

“果然是军方试验吗?”本就在军队混的森鸥外对此并不意外。

“太宰说你将他的尸体丢入海中, 我当时没说什么, 看在你和红叶殿的份上,那件事也没造成太大损失, 我是默许了的。”

“但这次你可真是大胆,赤松, 若不是种田长官派人送来这封信, 我恐怕根本不知道你找军警麻烦的真正目的,你发现了试验的事情却隐藏了下来,直到这次一起发难。”

森鸥外语气淡淡地说:“种田长官询问我, 那个叫让·兰波的人和咱们港黑以前那位干部后补兰堂是什么关系。”

森老板看向赤松流,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他兰堂早就死了,没有丝毫关系。”

也就是说森老板帮赤松流堵上了最后一块漏洞。

赤松流闭嘴不说话。

“一个组织是由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构成的,我们都是法外之徒,信赖就变得格外重要。”

森鸥外继续说:“这次的事,你善后处理的不错。外面没有兰堂的消息,事情也没牵扯到港黑头上,还拿回了资料。”

“当然,你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森鸥外神色阴冷下来:“只是这个目的隐藏的太深了点。”

赤松流在心里叹气,他对哈桑吐槽说:“其实我就真的只是想杀魏尔伦而已,要不是为了异能开业许可证,干嘛用兰堂的名头?”

哈桑说:【也不止吧?若只杀魏尔伦,兰堂还活着的事早就被太宰掀开了。】

【你觉得是被森鸥外抓住把柄好,还是被太宰治抓住把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