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像个干瘪的橘子,似乎是怕我误会什么,向我解释说,“那些都是花钱雇来的舞者们,希望不要吓到你。”

“没什么,我觉得这样玩挺好的,您不用在意我,可以让他们继续。”我非常真诚地回答道。

对于见多识广的现代人,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大家都想去拉斯维加斯看脱衣舞男的表演,霍普夫人真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先驱者,甚至值得令人敬佩。

可能是我的真诚与不偏见的缘故,在马库斯惊恐的表情中,我飞速就打动了霍普夫人的心。她似乎对于我同样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非常激动,不由眼前一亮。

“您也这么认为吗?镇上的那些人们说我是个荒唐的老表子,那些女人甚至都不愿意与我为伍,我在这个镇上都没有朋友呢,所以我参加了俱乐部,里面都是像我们一样志同道合的富有女人,呵呵……”

“我懂,他们就是在妒忌您的自由。”我认真地附和道,“根本无需畏惧世俗,这没什么不对,我们又没有伤害任何人,凭什么让别人来对我们的生活指指点点呢?不瞒您说,我也上了我曾经的继子,现在他羞于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对这里的人号称我们是夫妇……呵呵,其实我跟您一样都是寡妇。”

“……”马库斯张了张嘴,吓得舌头打结,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

“我原本听说王牌酒庄的新主人是个思想前卫的女作家,原本我还不信,从大不列颠来的,能让人有多少期待?现在我觉得您和我一定很有共同语言……”

霍普夫人眼睛放光,如同相见恨晚一般拉住我的手,“有时间的话我一定要看看您的书,哦亲爱的,我怎么现在才认识你呢?”

“现在也不晚呢,我觉得我们的相识是命中注定的,我带来了礼物,希望您能够喜欢……”

我向马库斯挥挥手,让他把我来到这里之前,准备好的《俏寡妇猎爱记》交给了霍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