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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胡小鱼有点犹豫的看了一下小几上的牛奶盒子:“我刚才喝过了。”

他知道郁檀不喜欢喝牛奶,一会儿要是亲·他

郁檀的确对牛奶深恶痛绝,无关过敏。

年幼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早餐杯子,牛奶撒了一桌子,他拒绝将撒在桌子上的牛奶喝掉,得到了在庭院里跪到太阳落山的惩罚。

往事浮光掠影,等郁檀再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将喝了一半的牛奶盒拿了起来。

拿起来,做什么?

本能似的,他倒在胡小鱼松·垮·垮被扯开的浴·袍下,形状美好的锁骨窝里,满意的看了一会儿。

再后来,又俯·身尝了尝。

味道挺好,记忆中的那段不·堪愤懑的经历,竟然也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就被新的,漂亮又有生机的东西覆盖。

胡小鱼都看呆了,尤其是郁檀喝了一口牛奶,就着那劲儿抬眼看他的时候,黑眸中像燃烧着什么一样,灼的人口·干·舌·燥。

妖从来遵从本心,胡小鱼低头,试探性的啄了啄郁檀的唇角。

再后来,他在郁檀的嘴·巴里尝到了牛奶的味道。

真是怪了,居然比在盒子里喝的味道要好。

一个多小时之后,胡小鱼软手软脚的瘫在沙发上,波光潋·滟的狐狸眼没甚威力的瞪着收拾残局的郁檀。

不是说慢慢的么?

他都说“求·求”了,结果求来求去,郁檀居然越·来·越·凶·越·来·越·快,若不是灵力有了积攒下午还要和钟一见面,不好耽误。

惦记着下午和钟一见面的胡小鱼,最终又被郁檀抱回卧室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