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微笑着替她端上了一杯酒,多莉丝微笑着接过,一口接一口地借着酒精取暖。

她的脑海里仍然盘算着海洋之心丢失的事情,她不相信那是杰克的手笔。刚才卡尔在露丝面前特意提到了那幅画,可她一直观察着露丝的神情,她有些窘迫,也许是因为她的裸/体画藏在了卡尔的保险箱里却被主人被发现了——可她的脸色中完全没有做贼心虚的慌乱。

保险箱被杰克打开过是事实,那么他们一定取出过海洋之心吗,毕竟以杰克的绘画水平,他并不一定真的需要见到实物才能够画出来?或者,他们在打开海洋之心的时候,里面是不是已经没有它的踪影了?

一杯一杯的酒下了肚,多莉丝浑身变得暖和的同时,有些生理上的小不适了。

她站了起来,打算去一趟盥洗室,正打算往那边走得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招手唤来了服务生:“如果霍克利先生和博德曼先生找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去盥洗室了。”

“好的,博德曼小姐。”服务生应下了她的要求。

多莉丝这才放心地朝盥洗室缓缓走去。

甲板通向盥洗室之间,还有着很长一段的长廊,多莉丝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吹着夜晚冰冷的风,让自己慢慢地习惯走路时脚底的刺痛和酸麻。她感觉这同感似乎比之前要强一些了。

看来,海洋之心对她的治愈的效果逐渐在减弱。

她急需早一些寻找到海洋之心,否则,过几日上岸的时候,她可能想要再站起来,都会像离开美国时那样艰难了。

多莉丝叹了口气,想要努力发散知觉,寻找海洋之心的踪迹和方向,可它的味道似乎被重重坚硬厚重的钢铁阻断了,多莉丝毫无头绪。

突然,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转头看向左侧一扇木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