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把那把剑拔下来。”

听到日暮远歌话的中也拉着一根挥过来的藤蔓,双腿一蹬,挡到了宝剑旁,大力的抽出了那柄长剑。

耀眼的白光让古堡中的荆棘迅速后缩,来不及逃离的藤蔓被圣洁的光一照化成了一摊浓稠的绿液,绿液掉在过山车上,把过山车腐蚀出了一个绿色的坑。

中也手里拿着那把剑,脚向墙壁借力跳回了过山车上。

有的人坐过山车就晕,有的人在过山车还能如履平地。

中也把手中的长剑交给日暮远歌,“这些东西好像怕这把剑,你拿在手里防身。”

安善盯着这把剑收起匕首道:“相对于被中原先生密不透风保护的日暮桑,这把剑还是更适合我。”

“哈?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

“中原先生,准确的说,我现在是男孩。”

中也对上他跟缘治差不多稚嫩的脸无话可说,日暮远歌把剑递给他,安抚不满的中也道:“相比剑,我还是弓箭用的更顺手。”

“多谢。”

中也忿忿咬牙,压低声音,“我给你的剑,你为什么要给别的男人?”

“中也哥哥,你凶我!”

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口里糯糯的喊着哥哥,这种攻势他哪里受得了。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脸,恶狠狠道:“不准卖萌!”

“中原先生,我觉得缘治应该换个父亲了。”

日暮远歌脸被他捏着,习惯的想笑,脸却不能动弹。

中也掏出手机,闪光灯闪的日暮远歌眼睛眯了眯。

“你在拍照?”刚刚那么剧烈的动作都没让他口袋里的手机给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