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下意识，反手关上了大殿的门，月光被驱散，只余下殿内昏暗的烛光，在烛光的映衬下，狐尾也变了颜色，微微发黄起来，却也有了几分真实感。

帝辛迈开步子。

接下来，帝辛瞧见了狐妖的耳朵，垂在乌发两侧，乖巧的一动不动，下一秒她说了句梦话，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然后翻了个身子，小塌太窄，她一下子就往塌边滚了下来。

帝辛几乎是反射性举动，伸出手臂接住了她。

在手掌贴到她的肌肤，或许是饮酒也不太清醒的缘故，帝辛瞳孔剧烈的颤抖了片刻，缓缓归于镇定和冷静，九尾其中的一尾扫动了一下帝辛的肩膀，帝辛伸出手探向她的尾巴。

尾巴摆动了几下，扫在帝辛的手心，帝辛手一收握住一条尾巴。

没有一点真实感，那尾巴轻滑的就像丝绸，划过手心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像是有一根柔软的羽毛，扫过了帝辛的心尖，带来一阵阵的搔痒，心头一股一样的感觉，帝辛搂着她腰的手收紧了些。

怎么说呢，不是没有面对妖怪的恐惧感。

帝辛一早就知道妲己并非人类，预兆很早就有，哪吒的话、那柄伤了她的宝剑等等一切，都昭示着妲己不是人类，可她究竟是什么物种，帝辛却不得而知。

蛇精、蜘蛛精、疑惑着是其他什么魑魅魍魉，一切都是没有定论的。

然，妲己眼中的情愫不似作假，他被一只妖精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