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认真的呀！”妲己扯着帝辛的袖子又加了一句，看他脸色不对，妲己才失落的撅起嘴，“那好，我不说了。”等商覆灭了，我马上就把你敲晕带走，看你还反抗不反抗，哼！

妲己在心里打着小九九，也不甚在意帝辛的态度。

午后，落日的余晖逐渐笼罩住正个朝歌，金橙色的光线透过窗子照射进来，龙案上也被铺撒了些许光线的粉末，随着日头逐渐西斜的更深，桌案上的阴影也更加倾斜，知道龙案完全被阴影覆盖，林海点了烛火放在龙案上，给帝辛照亮视野。

曦沉殿一片沉静，无人出声。

林海默默给帝辛侍候茶水，目不斜视，眼睛丝毫不敢往竹板奏折上看。

“林海。”

帝辛忽然出声叫了林海的名字，林海忙应了一声：“哎，大王。”

他却又缓了一会儿，才住了嘴，“算了，无事。”

林海瞧着大王似乎有问题想问，却又不想开口，那停顿的半瞬心里的心思定然颇为翻腾不止，不过林海也不敢追问，只得又沉默，不过也在心里估摸着，大约是跟喜阙宫那位有关。

结果刚沉默不一会儿，帝辛又出声了：“如果——”

林海抬眼去听。

“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