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一样的。”普罗米修斯惊讶地说道,“我是他们的父亲,那位是他们敬仰的存在。一个距离很近,只会有亲近感的父亲,又怎么能说是信仰呢?”

雅典娜点点头,至于有没有听进去,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苍白的手指掰开水果,汁水从里面冒出,沾湿了手指。倪克斯用手抹掉那点红色,继而凑到嘴边,用舌头舔了舔。

一只手凑到他的面前,目露期待。

倪克斯笑了一下,凑上前,咬了一口。

力道很重,却在厄瑞玻斯还没显出疼痛的时候就乖乖松开。

“说,最近背着我偷偷干了什么?”他凑近厄瑞玻斯,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厄瑞玻斯淡定地问道:“干了什么?”

他这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心虚,倪克斯可不会被骗到,上手捏住他的耳垂,在上面按了两下,注意到厄瑞玻斯终于有了情绪的面容之后,这才笑着说道:“就是忒弥斯那边啊,我都知道了。”

厄瑞玻斯的声音里也带了笑意,摸着他的脸颊问道:“那你说什么?”

“婚姻制度。”一字一顿念出这句话,倪克斯反问,“你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吗?”

“参与了。”知道瞒不过他,厄瑞玻斯选择实话实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倪克斯同意,继而掐着他的脸,“只是为什么瞒着我。”其实也不能说瞒着,就是没有告诉他罢了。

“没有瞒着。”厄瑞玻斯揽住他腰,说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