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祭酒一听,急忙阻止,“万万不可,这是机密,千万不要随意传出去。”

地图绘制的太详细也不好,要是被敌国得到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手中的地图让黄祭酒爱不释手,哪个读书人年轻人没有羽扇纶巾樯橹灰飞烟灭的军师梦,这个地图合该是顶级军师的标配。

“荣国公知道这个地图不?”黄祭酒试探地问,这个舆图不但适用军事,民生治理也适用,特别是标注的水系位置、水量、丰水期之类的,对劝农扶桑有大用。

“我哥还不知道。”贾代儒想也不想地回答,这段时间他一直带着学生在野外,还没和他哥联系。

黄祭酒脸上露出喜色,他虽然不会贪掉贾代儒的功劳,却也想将绘制地图的功劳拢在国子监里。若是由贾代善出面禀明圣上那功劳必然没国子监什么关系,遂说欲给他们请功。

贾代儒对此毫不在意,反而穆渲看出黄祭酒的意思,只是想到其中涉及到的隐田,默默收回已经抬起的脚。

绘制这个地图有功不假,但后面的坑也不小,既然黄祭酒愿意当急先锋就去吧!整个国子监的能量总比个人要大一些。

穆渲没有同情心地目送黄祭酒如获至宝似的拿着地图离开,保持沉默是金的美德。

黄祭酒喜不自禁,问明地图如何察看后第二日就将之当成国子监学子成就献给了熙和帝。

熙和帝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详实的地图,不禁抚掌的大笑,“妙,太妙了,国子监不愧是培养大庆栋梁之地。”

他将地图看了又看,最后颇为遗憾,“可惜只有京郊的舆图,若是能囊括整个大庆就好了。”

黄祭酒连声说,“等这批学生长成定然是圣上收获之时,臣恭贺圣上得国之梁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