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光是学生蓬勃的朝气就让他感到十分舒服。

“我来国子监可不是为了有趣,教书育人是我的终身奋斗目标。”贾代儒一本正经地回答,太子愣了愣,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正是因为贾代儒的纯粹,和他相处才会格外舒服。

不过是跑一里地,说话间,比赛已经结束。

仇壬德得了第一,马尚的小南因为脖子上戴的花半途刮擦只得了第二。

“三轮车是我的了。”仇壬德得意地看了一眼马尚,“你的鸡是母鸡,母鸡是比不过公鸡的。”

他的话气坏了马尚。

“谁说母鸡比不上公鸡,我的小南比你的鸡厉害一百倍!有本事咱们再比!”

马尚扯掉小南脖子上碍事的牡丹绢花,上前几步抬着下巴,“你敢不敢再比?”

仇壬德眼珠子转了转,不愿意比,他已经拿了第一何苦比第二次。不过被马尚逼到这份上不比又显得心虚。

“哼,没听过牝鸡司晨吗?母鸡就不该和公鸡一起比!”

仇壬德被马尚挤得稍稍退后半不说。

马尚气得半死,憋红了脸,“你就是不敢比!”

他们惊动了太子和贾代儒,叫过去一问,太子还没反应贾代儒的脸率先拉了下来。看了一眼马尚怀里的鸡,比赛过程他看得十分清楚,马尚的鸡虽然个头最小但身姿最为灵活,若非戴的牡丹绢花太碍事获胜的肯定是它。

“母鸡能下蛋公鸡能吗?下次不许说这种话了,公鸡母鸡都是好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