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的脸蓦地红了,半晌,才讷讷道,“你该不会还没长毛吧!那个啥,那个,这个词能不用还是不要用的好。”

他想起一天早上起来的情景,太尴尬了,帮他洗裤子的红掌肯定背后没少笑话他。

胡笳没听懂,留下一句不知所谓扬长而去,不过却把贾赦的话记在心里打算倒是找人打听打听。

一连几天,胡笳都没有理会的贾赦。

后知后觉的贾赦终于发现胡笳和他闹别扭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了。”他问。

胡笳埋头苦读,她该如何回复呢,总不能说贾赦对她说流氓话自己害羞了吧!

所以,胡笳继续保持了沉默。

贾赦找胡笳说了几回话,都没得到回应,小脾气也上了。

“你不乐意和我好,我也不和你好了!”他的话让胡笳脸白了白,终究没有说话,只是放学时溜得格外快,让贾赦想堵人都没来得及。

不得已,他堵住了孙成秀。

“胡笳不理我是不是你背后和他说我的坏话了?”

孙成秀愣了愣,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我没有。”

对方的笑容刺得贾赦鼻头酸酸地,“肯定是你说我坏话了,小心我揍你。”

他倒从没想过不让孙成秀来族学上学,也没有自己是族学校董儿子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