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儒的表情过于认真,李越一缩肩膀,竟然乖巧地进了教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来不是画画的,然而再抬头一看,门口已经没有了先生的影子。既来之则按着,干脆埋头画了起来。

油画棒是贾代儒从自己空间里搜罗来的东西,作为一名记录完整的系统,贾代儒清楚得记录着这批油画棒来自一次监狱举办的文化高地建设活动剩下的,活动完了也没人要,他趁机全都收到了空间。所以,李越手上的油画棒明显有用过的痕迹。

李越不在乎,轻轻在纸上一抹,艳丽细腻的色彩跃然纸上。好东西啊!

李越沉浸在绘画当中。

贾赦不时抬头环视两眼,看见李越后,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然后认真地在一本记录地密密麻麻的本子上写下如下一行字:

巳时过半,新进来一男子,数息后开始画画。

如果往前挪一条,则可看见贾玩偷吃东西的记录。

总而言之,这是一本满是黑料的本子。

记录完,贾赦继续开始画两只鹦鹉。他有些后悔当初非要买鹦鹉,闹得现在隔天就要画一遍。

再好看的鹦鹉也有画腻的一天,何况已经画了一个多月了。

绘画课即将结束,贾代儒再次出现在教室,开始例行点评,其实就是夸奖。

很快,就夸到了李越认为画的奇丑的学生。

“不错,用色大胆,观察细致,连鹦鹉蓝羽中的一丝灰色都画出来了。不过你得注意下结构,好好努力,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李越瞠目结舌,好像也没说错,那个学生用色确实大胆,结构当真亟待加强,为啥他有种三观被颠覆的感觉。